第33章 疯批恶狼×皮肤饥渴症垂耳兔(33)

瑞炽花花花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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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他妈给我想些不切实际的,贺承野不是你能算计的人,我更不是。”郁舟终究是没有将刀扎下去,顿了一下,接着道,“抢别人的男朋友,你要不要脸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霍佑似乎想说话,但随即被腹部的痛感打断,只能咬紧牙,冒着汗直抽凉气。

    他不会手和肋骨都断了吧?

    霍佑看向郁舟的眼神变得愤怒起来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对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漂亮,结果没想到这些全都是装的,就等着将他捕入圈套!

    贱人!

    郁舟丝毫不理会霍佑,站起身,没有再多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体能增强剂的作用还有两分钟,郁舟飞快出了房间,下楼,拿上了自己落在卡座的小书包,找了一个昏暗无人的角落,使用了瞬移符。

    降落的地点,是贺承野的那栋别墅。

    回到家的瞬间,体能增强剂也跟着失效了。

    郁舟猛地跌在了地上,身上软到没有一丝站起来的力气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他还很困。

    莫名其妙的非常困,眼皮都几乎要睁不开。

    郁舟想拿出手机给贺承野发一条消息,却连这都做不到,直接倒在地毯上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一睡,似乎就是很久很久。

    郁舟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。

    梦里各种场景交杂,让人看不清究竟有些什么,只有几个片段是清晰的。

    比如……郁舟幼时所在的那一家孤儿院。

    孤儿院很破旧,冬天也不通暖气,小一些的孩子穿的衣服都是那些大孩子穿不上后顺延下来的。

    小时候的郁舟生得可爱,就算因为经常吃不好饭而身材瘦弱,脸也是软乎乎的。

    路祁言经常按着郁舟揉他的脸,打掉其他想凑热闹的手,骂人:“你们都把猪蹄拿开,知知是我弟弟,不给你们碰!”

    忘了说。

    知知是郁舟的小名。

    而路祁言是和郁舟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,他比郁舟大三岁,很照顾郁舟,最开始那几年经常把自己当郁舟的哥哥。

    不过后来……

    郁舟猛地从梦里转醒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揉了揉自己因为昏睡得太久而发痛的太阳穴,大口喘了几口气。

    梦里景象在醒来时就会斑驳,他的脑海中已经记不清还有什么了。

    身上的触感是柔软的,郁舟知道贺承野大概已经回来了,然后把在地毯上的自己送到了软绵的床上。

    窗外的天色一片漆黑,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,也许是几个小时,也许是一天多。

    他喝的那杯酒里……可能也有东西,但大概只是安眠药一类的。

    霍佑是个狠人,连自己都下药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道他一个准备干坏事的人,给自己下安眠药干什么?

    奇葩。

    一定要把霍佑和许安的牢房安排成对面的,这样这两个奇葩坏蛋就可以天天互相干瞪眼,看他们尴不尴尬。

    郁舟想完,心情好了些,从被窝里坐起身看了四周一圈,却没有发现贺承野的身影。

    他的饲养员没有陪着他。

    郁舟心忽然有点儿慌,他轻轻抓了下床单,小声呼唤:“贺先生?”

    没有应答。

    贺承野不在,郁舟忍不住想要下床去找,正好身上的力气也已经恢复一点了。

    他掀开被子,正要挪动,脚踝上却传来轻微的拉扯感。

    床脚处也随之发出细碎的清脆金属声响。

    小垂耳兔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快速把身上的被子全都掀开,借着朦胧的月光,看清了眼前的一幕。

    他的右腿上,多出来了一个东西。

    白皙清瘦的脚踝被套上了一个恰好贴合的银脚镣,一根不粗不细的银链子从锁扣处延伸出去,一直从床尾耷拉到地上,延伸到了不知在何处的终点。

    脚镣很漂亮,上面有精致的蝴蝶和玫瑰浮雕,在月光下微微泛着光,栩栩如生。

    郁舟心脏慌乱跳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挪蹭到床尾,拽着那根银锁链一直拉,冰冷的银把手指也染到发凉。

    锁链很长很长,似乎是为了给被拴住的人足够的活动空间,但再长的链子都有终点。

    被拉到一定长度后,那根链子就再也拽不动了,足以看出拴得很紧。

    郁舟缓缓把手上的那一团锁链放回到地板上,堆成一片。

    有些茫然,又觉得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贺承野说过。

    他不乖了,就要把他锁起来。

    他和霍佑出去这件事情,确实不太乖。

    可是那都是为了拯救贺承野呀,防止那些人干出坏事。

    郁舟忽然就有点儿委屈巴巴,这种委屈在看到拯救进度到了98%时达到了顶峰。

    【小A,】他瘪着嘴问,【贺承野在哪儿呢?】

    小A没有回答他,回答他的是门外轻微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由远而近,最终停在了门口。

    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打开。

    贺承野是狼,最能适应夜色之中的环境,他手上稳稳地端着一杯温水,轻缓地走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郁舟下意识往床的另一端缩了缩,脚镣连着锁链晃动出轻微的声响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,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先出击。

    轻轻开口:“……贺承野。”

    贺承野已经走了过来,将那杯水放在一旁古木小桌上,没有应答,却坐在了床边的繁重交椅上,沉静的黑眸看着郁舟,对小垂耳兔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郁舟愣怔一瞬,指尖下意识收紧,在绵软的被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。

    即便有一点点害怕,他还是挪了过去,搭上了贺承野的手。

    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,贺承野就用力收手,一把将郁舟扯到了自己这边。

    那椅子虽华贵,却并没有容纳两个人的空间,郁舟有些害怕地攀附住了贺承野的肩颈,不得已坐在他怀中。

    脚踝上的银链跟着动作哗哗作响,在寂静中竟然显得暧昧不堪。

    “贺承野,我没有……没有不乖,”郁舟从没被人这样拴在床上过,整个人都有些发烫,试图辩解,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他根本没有说完一句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就被抬着下巴吻住。

    贺承野似乎在生气,亲的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凶,却带着不容抵抗的缠绵,将男生的唇慢慢碾磨到充血发红。

    即便是郁舟咬他,呜咽着求他,他还是不停下,密集炽热的吻一路向下。

    郁舟的衣襟被弄乱、敞开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。

    少年被逼到眼尾带泪,红着脸仰起脖颈,喘息了没几秒,就又被堵住唇。

    恍惚间,似乎有什么冰凉的环被戴到了他的手指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