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标盛京·出发!

姓墨名离字流夏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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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高邮城门外,眼见比前些日子更加巨大的多的黑影向着城门飞来,城门守卫再次紧了紧手中的兵戈。

    黑风狼妖在城门外停住身形,墨一跳下狼妖的后背,来到守卫面前,说道:“在下高邮沈家沈浪,此前与子孝兄一同前往黑风岭猎杀黑风狼,却是因一些事情耽搁,回来晚了,还请守卫大哥行个方便,放我等入城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沈公子,失敬失敬!沈公子请。”守卫说着便让出一条道路,让沈浪通过。

    就在沈浪招呼墨离二人入城之时,守卫却是拦住了墨离二人,说道:“不知而为是何许人也?烦请通报姓名,我等好做个记录。”

    沈浪扭过头看向守卫说道:“这位是我师尊墨离,陈府的女婿;这位是我师弟邢烈,前府尹张毅麾下游侠,还请守卫大哥行个方便。”说着,沈浪便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,足足有七八两之多。

    听了沈浪的话,守卫并未接过沈浪的金子,而是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墨……墨离?你便是墨离?失敬失敬!墨公子快请进!怠慢之处还请墨公子切莫怪罪!”

    虽然感到有些诧异,不过墨离却也没说什么,而是点了点头,驾着黑风狼妖入城去了。

    因为怕引起恐慌,墨离在陈府门外便将黑风狼妖托付给墨二,让他带着黑风狼妖寻一偏僻之所暂且住下,他与墨一二人却是各自回家,安排之后的事宜去了。

    墨二便带着黑风狼妖,将这些天猎到的黑风狼尸体尽数交于城门守卫,并说道:“这是我师尊近些时日在黑风山猎杀的黑风狼尸体,师尊愿赠予全城百姓,让百姓分而食之。此时黑风岭上许是不剩几头黑风狼了。师尊命我告知你等,可通报新府尹,让其派兵前去围剿。这黑风岭上物产丰沛,还望府尹大人多多上心。”说完,不待对方答话,墨二与黑风狼妖的身形便已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回到陈府,墨离先是与陈芳寒暄了一番,随后便来到陈圆圆的房门外,敲了敲门道:“畹芳,在吗?我是墨离。”

    “墨离哥哥,你回来了?!”房间内陈圆圆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墨离将狂奔出来的陈圆圆一把搂入怀中,柔声道。

    “这次回来,还走吗?”被墨离揽入怀中的陈圆圆脸颊绯红,却也不舍推开墨离,便煎熬并享受着墨离的怀抱。

    “嗯,明日我便要动身前往京城赶考了。此番回来便是欲带你一同前往盛京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陈圆圆想也没想的答道:“我自然是十万个、百万个愿意……”说到这里,却是犹豫了一下,道:“可是母亲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墨离笑了笑,拍了拍陈圆圆的脑袋说道:“不如我们带你母女二人一同入京如何?”

    “好是好,可是不知母亲大人作何打算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便去问问她老人家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晚饭过后,墨离二人便前去见陈芳了。

    “小婿墨离拜见岳母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沅儿拜见母亲大人。”

    陈芳见女儿女婿来了,便问道:“你们好。不知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啊?”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想……”陈圆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眼见如此,墨离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岳母大人,是这样的。如今已然开春,科举考试在即,小婿欲前往盛京参加科举。可是小婿放心不下畹芳,便欲带她一同前往。可若是如此,高邮便只剩岳母大人一人,小婿与畹芳更是不放心。故此,还望岳母大人与我二人一同前往盛京。”

    陈芳见二人为此而来,似是早有准备的说道:“如此,你便带着沅儿前往盛京便好。正好这几日你义父义母便要来我这陈府,到时我们三人住于此处便可。没有你们这些小辈参合,我们活得倒也更加快活自在些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墨离与陈圆圆对视一眼,随即妥协到:“好吧,既然您坚持,那我便不强求了。明日一早我便带着畹芳赶路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二人应声之后便准备退下了。

    “贤婿留步,我还有些话要嘱咐于你。沅儿先下去吧。”陈芳却是说道。

    陈圆圆走后,墨离问道:“不知岳母大人有何见教?”

    陈芳说道:“其父年少时,本是盛京中人,曾在盛京树敌不少,你二人此番入京,需给沅儿改个名讳,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墨离闻言,疑惑道:“不知岳丈大人姓甚名谁?在盛京之中有何仇敌?不若小婿此番前往盛京,顺道帮岳丈大人报此大仇。”

    陈芳摇了摇头说道:“沅儿的父亲本姓邢,乃是盛京豪门邢室长子。奈何邢家之人性情豪迈,不拘小节得罪了一些权贵,最重……算了,伤心往事不提也罢。你此番入京,只管安心科举便是,旁的事不必烦心。”

    见陈芳不愿多说,墨离自然不会自讨无趣,便说道:“小婿知晓了。”口中答应,墨离心中却是下定了决心,今后入京,定然要好生探查一番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水落石出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,墨离与陈圆圆收拾妥当,辞别陈芳后,便与墨一汇合,前往城外寻墨二去了。

    刚一见到黑风狼妖,陈圆圆着实吓了一跳。可是见黑风狼妖如此乖巧,便安下心来,坐在黑风狼妖宽阔的背上赶路去了。

    闲来无事,陈圆圆问墨离道:“墨离哥哥,这黑狼可有名讳?”

    墨离见陈圆圆问话,便答道:“不曾为其取名。不如你给它取个名讳可好?”

    陈圆圆思索片刻,道:“我观这黑狼通体黝黑,便唤作小黑如何?”话音刚落,又兀自摇了摇头说道:“不行不行,这黑狼体型硕大,叫小黑却是不妥,便叫大黑吧。”

    墨离听了陈圆圆起的名字,朗声笑道:“呵呵,你说大黑,那边唤作大黑便好。”

    似是这个“大”字甚的大黑欢心,大黑开心的狼嚎一声,却是又加快了几分步伐。

    这一声狼嚎,却是吓得周围鸟兽尽皆散去,不敢靠近分毫。

    墨离似是想起了什么,对着陈圆圆说道:“说起名讳,我倒想起一事。畹芳,昨夜岳母大人同我讲,入京之时应当给你换个名讳。你名唤沅儿,今后便叫陈圆圆可好?”

    陈圆圆闻言,当即点了点头,道:“待陛下赐婚之后,我便是你的妻子。名讳之事,旦凭夫君定夺便是。”

    见陈圆圆如此乖巧听话,墨离宠溺的将陈圆圆揽入怀中,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:“娶妻如此,夫复何求?!”

    陈圆圆闻言,脸颊红到了脖根处,害羞的将脑袋埋入墨离的胸膛之中,享受着墨离充满男性魅力的气息。

    高邮府距离盛京本是有些距离,以马车赶路,尚需个把月方能到达。可是这黑风狼妖速度何其之快,怎能与一般马匹相比?不出两日,四人便来到盛京城门外。

    看到巍峨的盛京城门,便是墨离见惯了大场面,也不得不被这宏伟的城门所深深折服。

    这高邮府城门便算是高大了,可与这盛京城相比,却是小巫见大巫。

    盛京城门高约十米,宽约二十米,朱红色的城门仿如鲜血铸就,门上鎏金的铆钉无不诉说着盛京的华贵。城门外,五十名守卫端立两侧,各个一脸肃穆,若不是尚在古代,墨离都以为他们全是蜡像呢!

    见到如此巨狼前来,守卫们迅速调整队形,一瞬间完成变阵,从分立两侧变为月牙之阵。面对如此巨狼,没有一人露怯。同时怒喝一声,气势隐隐间居然盖过了大黑。城墙之上,数百名弓箭手弯弓搭箭,只要一声令下,这大黑怕是就要被射成筛子了。

    眼见如此,墨一赶忙翻身下马……呃,不对,应该是翻身下狼,快步走上前去,对着守卫们说道:“诸位将军莫慌,此兽乃家师坐骑,烦请诸位将军收了气势,切莫惊了这畜生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一名守卫将手按在佩剑上,随时防备着墨一的举动,随后走上前来,问道:“尔等何许人也,来我盛京城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“家师名唤墨离,我乃师尊门下大弟子墨一,那位略显年长者乃是我二师弟,名唤墨二,至于那位女眷,乃是师母,名唤陈圆圆。我四人此番入京乃是为了科考而来。诸位将军辛苦,这里是一百两黄金,乃是家师的一点点心意,还望将军切莫推辞。”墨一说着,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。打开之后,一层二十条,共计五层,总共一百根金灿灿的金条整整齐齐的码放其中。

    守卫统领对此视若无睹,说道:“将你的金子收起来,这套在我们盛京城行不通。你们四人随我前来做个登记便可入城。至于这畜生,却是不得入城。这般体型若是入城,只怕是会引起恐慌。”

    听守卫如此说,墨一转头看向墨离。墨离点了点头,抱着陈圆圆飞身跃下大黑,墨二紧随其后也跃了下来。

    墨离拍了拍大黑的脑袋说道:“大黑,你自己寻一去处好生休养,切莫去人多处伤人性命。你可懂得?”

    大黑人性化的点了点头,深处硕大无比的舌头,在墨离的脸上舔了舔。随即又转头想要舔陈圆圆,却是被墨离一巴掌拍开道:“滚!这是我媳妇!”

    大黑被拍了一巴掌,委屈的呜咽了一声,随即便化为一道黑光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眼见巨狼如此听话,守卫统领也是心下一惊,想到:“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?如此巨兽便是十个我也怕是不敌,这少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?难道他的武道修为远超于我?不可能,不可能。这武道一途无不是靠着时间堆砌出来的。观此子筋骨,如今至多不过二十五岁,如何能有这般武道修为?”

    虽然心下诧异,却是也没有多问,而是带着墨离四人前去登记处做了登记。

    “姓名?”城门登记处,司隶官问道。

    “墨离。”

    “性别?”

    “男。”

    “年龄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。”

    “祖籍。”

    “高邮。”

    “入京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“科考。”

    “文科武科?”

    “双科。”

    这番问话,却是让墨离想到了以前电视上看到的警察审问犯人的一幕。

    听闻墨离居然要考双科,司隶官与城卫官统领俱是一惊,暗暗将墨离记下心来,却也没有多说。

    司隶官转头问向墨一:“你。”

    “小人名唤墨一,曾用名沈浪,年二十五岁,乃高邮人士,是为高通钱庄少家主,我高通钱庄在这盛京之中也有些产业。此番入京一是陪同师尊参加科考,二是为考武举而来。”

    司隶官又转头看向墨二:“你。”

    “墨二,男,四十二岁,祖籍高邮,入京考武举。”墨二倒是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司隶官又转头看向陈圆圆,这一看之下,着实惊艳了一把,却是忘记问话了。

    眼见如此,城卫官统领咳嗽了一声,提醒司隶官。司隶官这才回过神来,问道:“敢问姑娘芳名?年约几何?祖籍何处?入京所谓何事?可曾婚配啊?”

    “小女子……”

    不等陈圆圆说完,墨离便打断不道:“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陈圆圆,今年刚满十四,祖籍苏州府桃花坞,此番入京是来陪我科考的。至于可曾婚配,自然是不曾,只是也快了。却是不知这入城的女子都需登记是否婚配吗?”墨离的声音略显阴沉。

    “我问什么,你便答什么!哪来这么多问题?还有,我问的是她,谁允许你答话的?你是个什么东西?也敢与朝廷命官如此说话!若是不想入京,趁早滚蛋!”司隶官似是被打搅了与美女说话的雅致,心下有些不爽道。

    “哦?”墨离觉得有些好笑,反问道:“朝廷命官吗?我若是不想滚呢?”

    司隶官见墨离如此问,以为墨离是怂了,便说道:“若是不想滚,那就将这小娘子留下来,你们三人便可入城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不待司隶官说完,他确是再也说不下去了。因为此刻,他的人头已然飞将起来,往十数米开外的城墙上撞了过去。在场中,没有一人看到是谁出的手,又是如何出的手,即便是城卫官统领,也丝毫没有看到墨离出手的迹象。

    眼见如此,城卫官统领高声喝道:“布阵!”

    墨离对严阵以待的城卫军视而不见,对着城卫官统领问道:“不知将军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“你杀了司隶官,我自然要将你拿下送入天牢!”

    “将军何出此言?不知将军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“我等亲眼所见,可会有假?!”

    “当真是亲眼所见吗?”

    “即便没有亲眼所见,此番司隶官身前便只有你四人与我,不是你们,难道会是我自己不成?!”

    “那也说不定啊,谁知道你们私下里是不是有什么嫌隙,阁下暗中出手,借机杀害了司隶官,反而向我等身上泼脏水呢?!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?!我等同朝为官,关系自然是亲近的紧,我又怎会对同僚痛下杀手?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统领大人的意思是你们暗相勾结,结党营私?难不成你们准备谋朝篡位不成?”

    “牙尖嘴利,含血喷人!来人,给……”不等城卫官统领说完,他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。因为他城墙上两颗透露兀自飞将下来,而墨离四人确是在他眼皮子底下,一动未动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们还有同伙?!”城卫官统领颤声问道。随即吩咐一众城卫军道:“大家切莫慌乱,好生戒备。”

    “同伙?有啊,我的同伙不是被你赶走了吗?不如这样,统领大人说说,你看哪个城卫军不顺眼,我顺道帮你解决了如何?”

    “好啊!果然是你干的!”城卫官统领咬牙切齿的说道,转而怒声喝道:“弓箭手,放箭!”

    随着一声令下,城墙上的十数名弓箭手并未将弓箭射出,反而是人头尽皆飞了下来。仅剩一名年龄偏长得弓箭手因被吓到两腿打颤,并未举弓射击,而逃得一命。

    眼见这一幕,城卫官统领便是再傻也知道墨离不好惹了,心里为死去的弓箭手默哀的同时,制止了准备前来拼命的其他城卫军:“都住手!你们不是他的对手,不要做无谓的牺牲!”随即对墨离躬身道:“前辈大能,晚辈方才鲁莽,多有得罪,还请前辈见谅。不知前辈来此究竟所谓何事?”直起身来的城卫官统领着实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庆幸,因为不知何时,墨一与墨二已然来到他的身侧,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。他相信,但凡他敢有半分异动,绝对的顷刻人头落地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了吗?我是来参加科举的!此前若不是那个司隶官调戏我娘子,又与我说话这般无礼,我也断然不会取他性命。至于那些弓箭手嘛!他们若是不做伤害我的举动,我也断然不会伤他们分毫。”说着,墨离冲着城墙上那位腿软的弓箭手问道:“我说的对吗?上面那位尿裤子的仁兄!”

    虽然被道破尿裤子的事情很糗,可是弓箭手也着实不敢不答,谁知道墨离会不会一个不高兴,便将他的人头也给取了。于是答道:“对……对!只有我胆小,被吓得腿软,没有举弓,方才保全了性命。其余人皆是准备射击前一刻便人头飞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如此,那我等便不阻挠前辈入京了,只是还望前辈入京之后少造杀戮。虽然阁下实力雄厚,却也终究只是一人,终有力竭之日不是?!”城卫官统领最后虽然是认怂了,却也豁出去性命威胁了墨离一句,也算是保全了部分盛京城守卫军的赫赫威名。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,我行事向来都是‘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百倍奉还’。只要没人招惹我,我自然不会与旁人计较。”

    目送墨离入城之后,城卫官统领暗自松了口气,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放松下来,一屁股跌坐在地,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心中想:“这位墨前辈当真是太恐怖了。不行,我得赶紧禀报陛下,让陛下多派些眼线叮嘱这群人的动向。”想法虽然是好的,可是颤巍巍站起来的城卫官统领腿脚却不受控制的哆嗦着,却是跨出一步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