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2

盛夏雨儿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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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春喜,快,用那边的水子把她身上的火灭了。”我急道。春喜忙爬起来扑向一边堆着的沙子,那是太子用来给我砌秋千架的,春喜用篮子装了来撒在被劈者的身上,我不知她是死是活,只是火扑灭后才发现她只是外衣给劈着了,吓傻了,人还是活着和,不觉舒了口气。其他人只是好奇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太子到!”正在怔愣间太子回来了,他满脸是笑的进门,但看到这个场面后愣住了,随即沉下了脸:“怎么回事?”王妃见此忙上前请安。随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了起来,太子听了后狐疑地看了看我们。我还是很坦然,一脸的大无谓。他慢慢走过我的身边,拿起地上的布娃娃。

    “甲申年正月丙寅,元儿,这不是你的生辰八字吗?”众人一惊。人群中有人惊呼,“糟了,贴错了。”但随即噤了声。地上跪了有几十人,不知刚刚是哪位说溜了嘴,太子看了看她们“我多么希望这事是元儿干的!可惜不是!你们全给我滚,马上滚!”直说到最后越是生气。王妃带着一众人灰溜溜地走了。

    太子慢慢走到我面前,“如果是你做的,我会很高兴,说明你心里有我。”我转过身,掩住了受伤的手。

    “太子今天这话说过了,若是传了出去,只怕不知要惹起多大的风波。”

    “元儿!”他抓住我的手。

    “啊!”我惊呼!他这才看到我已经肿起来的手。他拉起我另一只,看了看眼晴都红了。“她对你动刑了!”

    “爷,要不是刚刚那道闪电,元姐姐险些让她们给夹死!”春喜哭了起来,太子看到她的脸肿肿的,不觉哼地一声,甩了袖子便冲了出去。反正我也拦不住他,便由他去了。春喜自来给我处理伤口,本就不舒服经这一折腾倒是又卧床了好些日子。只是自那以后在府里走动,只要碰到人,他们便象见了鬼一样老远就避开了。我甚觉好奇,派了春喜去打听才知道事情的原委。

    自那日闪电后,府里众人便说我有神灵庇佑,动不得,再加太子发怒非要查出始作甬者,太子妃说是甄绿说的,再查到甄绿那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悬梁自尽,很显然是让人来了口。太子把当日夹我手的全部打了二十板子,没死的也给撵了出去。自此所有人都意识到我是动不得的,连太子妃都没有这个本事。再加上一些鬼神之说,我在他们眼中俨然就是神灵的化身了。

    “真是可笑,这些人还真是愚昧。”我不屑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这样也好,省得多少人惦记着怎么整死你呢。”春喜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俩说什么呢,什么整不整的?”太子笑着进了来,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,竟觉得他些瘦了。

    “国事很忙吗,怎地瘦了?”我忙问,他一定,只是看了看我,笑道,“我为伊消得人憔悴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看上哪家的姑娘了,那么多姬妾还不够你享受啊?”我打趣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元儿,你真正的伤了我的心了。”他捂着胸口。

    “你还说伤心,只不知这府里多少人伤心人呢,快去安慰官慰她们罢,免得人家又想法子来治我。”我撅着嘴。

    “还生气呢,该治的我都治了。”他拿起我的手看了看,“恢复的不错呢。”我抽回手。

    “男女授受不亲,爷要自重。”然后转身不再理他。

    “往日我来了好歹还给我倒杯茶呢,今儿我来了茶没有,连坐都不请我坐了。”他似笑非笑。我转身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呢,我这庙小,没法容下你这尊大佛呢。爷还是早点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又赶我!”他一脸郁闷。坐了下来,朝着外面喊了句,“抬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呀?”我伸头朝外看去。

    “上次压坏了你的秋千,赔你一个好的。”这时已有小厮抬着铁制的架子进了来,跟我上次做的一样,只是更加坚固了。

    “这玩意可以坐好几个人都没产系,下次跟你坐一起再不用担心会掉下来了。”他一只手搂在了我的身后,我一震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,那我可要去试试。”忙跳了起来,朝着秋千奔去。太子在身后笑着直摇头。坐了上去,跟现代的感觉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他一摇一摇的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喜欢!”我荡到高兴处。笑的很开心,太子看得呆了。

    “元儿,你真美!”他不觉脱口而出。我睨了他一眼。“美也不过是具皮囊罢了,有什么好高兴的。”我停了下来,回身从在桌边,喝了口春喜刚倒来的香茶。

    “难得你不以外表为资本。放眼府中谁不竞相斗艳的,独你与人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这世间不同者多呢,太子还是对外面的世界了解太少了罢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就叫我宝力吧。”他凑在我耳边,喃喃低语,竟让我浑身一阵酥麻险些没坐稳,跌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太子折煞我了。”我脸一红。

    “你既不同,我也给你不个不同岂不更好?”他拉住了我的手臂,甚是有力。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既如此,我可不客气了。”我笑了起来,他似松了口气,放开了我,脸上笑得象得了糖果的小孩。

    “那个北静王倒真是个人材,小小年纪,不但满腹经伦,且极具正义,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。”他凑在我身边从下。我忙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干么?”他拉住我。

    “爷也不看看这椅子才多大,就能坐得下我们两个人?”

    “那这么坐不就够了。”他把我安坐在他腿上,我大窘,忙要挣开,他倒抱得更紧了。吸了一口,“你身上的香味也是特有的。”他一副陶醉样,我倒是如当头棒喝,沉了脸。

    “爷真是拈花惹草的性子,今儿喜欢这个就说这个特别,明儿喜欢那个又会说那个特别,傻子才听你的忽悠。”我挣开,走到外面坐在了秋千上。

    “你呀,总是浑身是刺,才见你好些,又来了,罢了罢了,不跟你计较,你进屋来我有正经话跟你说。”